“饿了是吧？”唐玉兰拍了拍小家伙的肩头，“我们家的小宝贝饿了，等一会啊，奶奶抱你去找妈妈。”可她刚才那一声“嗯！”，实在是太巧妙，像极了是在回答陆薄言。

尖锐的心痛碾压理智，最终，沈越川还是没有阻止萧芸芸。两个小家伙躺在安全座椅里面，连抗拒坐车的相宜都睡得很熟，车子的隔音极好，车内几乎没有任何噪音，因此他们也没有被打扰。

“无所谓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，动作和语气都格外的温柔，“铁打的事实，已经不不需要你叫我哥哥来认证了。”陆薄言试探性的问：“下班后，你去医院接芸芸？”

“唔，我能理解。”萧芸芸一副过来人的口吻，“我妈妈告诉我，沈越川是我哥哥的时候，我何止是意外，我简直要怀疑整个世界了！”至于和沈越川是兄妹的事情，她大概还不知道。

《控卫在此》接下来的九年，她住在苏家、住在学校的宿舍、住在国外的学生公寓，辗转了一圈，最后住进了苏亦承买给她的单身公寓。

陆薄言接过只有他几个巴掌大的衣服：“谢谢。”伪装了这么久，最后一刻，她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吗？